乔俏瞪大眼睛,想要喊邵京墨的名字,嘴巴刚张开,就被白忱用手捂住:“别喊。”
乔俏没法呐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挣扎之下,找准机会咬住白忱的手,刺痛让白忱皱起眉头,但白忱并没有松手,忍着痛尽可能安抚她焦躁的情绪:“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不能争气一点吗?”
乔俏双目通红,肩膀剧烈颤抖,眼泪无声掉落在白忱手背上,一滴接着一滴,在乔俏松嘴的那一刻,白忱只觉得痛感比刚才还强烈。
他嘶了一声。
抬手一看,那个牙齿印很深,几乎见肉。
而彼时邮船已经起航,驶向海面,越来越远。
乔俏一直看着那个方向呢喃:“没有见到最后一面,没有见到最后一面……我们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白忱忍着手上传来的痛,对乔俏说:“你要试着往好的方面去想,或许不是永别。”
乔俏对白忱的话置若罔闻:“再也见不到了,再也见不到了……”
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这一别,是永别。
乔俏哭成了泪人,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落,白忱看得心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才好。
但心里其实也明白,就算哄,也没用。
她的心碎了,修补起来也会疼。
“乔俏,”白忱将她身上的衣服裹好,避免风钻进去太多:“我之所以会告诉你最后这场赌局,是因为你有权利知道,你不应该是被隐瞒的那个,但是我告诉你也并不是想看到你痛苦成这样,别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