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谢谢你。”
艾晴给林慕琛倒了杯水，真诚地道谢。
不管林慕琛是不是为了帮她，但总归是因为他付出了代价，才换取了林墨风手中的证据，她当然得道谢。
“你以后小心点。”林慕琛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提醒道，“幕后指使赵思语的人，很大可能是医院的人。”
说到这个，艾晴就有点苦恼，烦躁地扯了扯头发，“到底是谁啊，我可是向来与人为善，谁这么看我不顺眼！”
“你说的杨信华是谁？”
“呃，不是吧，林医生，杨信华你都不知道？”
她们这些无名小卒不记得就算了，杨信华好歹也是儿科主任，怎么着也应该有点印象吧。
林慕琛扬眉，反问：“我应该知道他？”
艾晴赶紧摇头，“呵呵，没必要没必要，他就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杨信华是儿科主任，我们心外科护士长杨菲菲是他的女儿，我在心外科实习时，莫名奇妙被调去他的儿科，然后莫名奇妙被他各种针对和为难，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