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来选曲子。”
“那就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吧。”越语说道。
“好!好!”大家鼓掌。
越澜尘也拍手叫好。
但是越夫人却知道,这首曲子很难,这在钢琴界被叫做最难的曲子,不光音节小符多且杂,还需要极高的体力才能够演奏。
有人这样形容这首曲子的难度——“拉赫玛尼诺夫是用钢铁和苋金铸成的,钢铁是他的手臂,黄金是他的心灵。”
这正是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最珍贵之处的形象描写。
拉赫玛尼诺夫本人作为钢琴独奏者在纽约首演时,曾把自己这首协奏曲戏称为“大象之作”,比喻其庞大与沉重。
一位著名的音乐学者也曾形容演奏一次这首曲子在体力上的付出等于“铲十吨煤”,其难度可见一斑。
越夫人知道越语是常练这首曲子的,但是时瑾却未必有时瑾练习。
她笑着说道:“小语,这个欣赏难度会不会太大了啊?换个通俗易懂的,也方便我欣赏。”
越语听出了她是袒护时瑾的意思,偏偏就要这样做,说道:“哎呀,妈,时瑾都是拿过奖的,肯定没问题的了,是吧,时瑾?”
时瑾听她言笑晏晏,不想去揣摩她有没有别的意思,点头:“可以的,我可以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