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冷着脸转身往外走,“别把老子说得像个嫖客。”
他却也没真的离开,进了厨房咣咣铛铛一阵倒腾,煮出来两碗难看到极致的面。
林觅大跌眼镜,“你吃这个?”
她叹口气,挽起衬衫袖子,“我来吧。”
秦砚说,“你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觅动作一顿,手里的热水杯随意地放在桌子上,“大姨妈而已。”
秦砚把筷子塞她手里,臭着脸没好气地说,“等你做出来老子都饿死了,坐下吃饭。”
林觅只好坐在他对面,那筷子却怎么都伸不下去,她随口问,“你以前不是挺会做饭的?”
高中的时候,他们两人的饭,大部分都是他做的,因为林觅没时间,她必须每天马不停蹄地做卷子,才能勉强达到他的要求。
那时候他们没太多的钱,吃得很简单,可他很会做,会变着花样做很多东西哄她开心。
用面做的红烧鱼,棒子面做的大虾,鸡蛋做的玉翡翠……
其实味道跟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林觅却记了六年,始终没忘。
秦砚动作顿了顿,不屑一顾地说,“伺候人伺候够了,当大少爷饭来张口把厨艺都丢了不行?”
林觅笑笑,“行。”
面条煮得很咸,又坨,竟然还放了老陈醋,酸得她实在是难以下咽,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