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吸了半截子的纸烟,戳着陈赓的鼻子尖说:“你怕么子嘛!跟你开个玩笑,你同中央想到一起了!”
周恩来这时笑着对陈赓说:“主席就是要你把话全讲出来,告诉你吧——中央已经改变计划了。”
陈赓长长出了一口气。
毛泽东丢掉手上的烟头说:“现在,豫西一带是个空子,你若南渡黄河、乘虚而入,在西至潼关到郑州的800里战场上,打他个昏天黑地——向东,可以支援刘、邓和陈、粟的两路大军,向西,可以配合陕北作战,从背后抽胡宗南一鞭子,他的800里秦川便在风雨飘摇之中!陈赓呀,你的想法很对!”
不久,毛泽东以其道还治其身,治了一次陈赓的佳话也在陕甘宁传开了,不少人为之弹冠相庆,都说喜欢作弄人的陈赓终于栽到主席手里了。
五、岁月如梭
1952年夏天,正在朝鲜指挥志愿军作战的陈赓奉调回国。他拄着拐仗,一瘸一拐地跟着周恩来,来到中南海丰泽园。
这是个四合院,四面是石基青砖瓦房,中间的草坪绿草如茵,边上有七棵婆娑的古柏和一棵古槐。拐过颐年堂往东,穿过一个不长的走廊,就是毛泽东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