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珩给青年倒了杯酒,笑道:“阁下不必惊慌,来者皆是客,在下扫榻欢迎!”
韩珩的言下之意,就是让青年别惊慌,即便是被他猜到了什么,他也不会点破,有时候,还是装傻充愣好些。
青年叹息了一声,朝韩珩拜道:“韩大人不愧是幽州名士,在下不及,今日前来,只为一事,还请韩大人帮忙!待事成之后,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定少不了韩大人你的。”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韩珩暗自嘀咕了数句,最后叹息了一声,摇头笑道:“杨骠骑不愧是我大汉的骠骑将军,如此文采,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即便是那身在中原的曹操,也不见得能有这般见识!若是在下所料不错,阁下的来意,在下已经猜到了数分,不过,在下并无出仕之意,还请阁下别再为难在下了,若是有时间,来到寒舍小坐一会,我两也可以钓钓鱼,喝喝小酒,这等生活,岂不快哉?”
青年苦笑道:“在下还未道明来意,韩大人就要下逐客令了吗?这难免也太过急切了一些,韩大人不妨静下心来,且听在下一言,如何?”
韩珩伸手示意,道:“阁下但讲无妨,在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