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瀚江要做什么?”
“听说瀚江要比塞耶萨尼河还要宽,我要国主陪我去看一次瀚江,然后我就回蚩骨山去。”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到那里去,也许到了太液不久我就回沙柯耶去了呢?”
“那就到那时候再说。”祁楚似是满不在乎。
“要不然我派别人送你去瀚江看一看?”
“不!我要国主陪我去!”祁楚十分坚定。
忽然帐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呵呵呵,祁楚想要国主陪着去看看瀚江,那就去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两人抬头一看,正是数日卧床不起的温兰,眼见精神是好了许多,人却清瘦了不少。
祁楚见是温兰,知道他的身份和厉害,比起对苏佑反而更顾忌了些。然而她终是不喜这个终日藏着阴暗心思的刃族人,随口寻了个由头,便告辞出帐了。
温兰看着祁楚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楚姬的性子还是没有怎么变呐,喜怒好恶都写在脸上。”
“我倒是很喜欢她这样的性子。”苏佑对温兰作了个手势,示意他请坐。
“大巫神这几日可恢复过来了?”
“托国主的福,不敢死。”温兰似是话中有话,苏佑则选择不接这个茬。
“大巫神是我国之重栋,这次霖州一役我伊穆兰伤亡惨重,所幸大巫神安然无恙,否则便是无可挽回的损失了。”
“国主啊,老臣是侥幸捡了性命,可刃族的族长到底是折了。此一战,刃族可谓是伤了根本,好在尚有一万金甲兵,也算是冥冥中天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