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暖香盈盈,私语绵绵。
纪伯宰觉得经此一谈,明意应是明白她的生死都拴在他的身上,不能再造次了。
而明意是觉得,他这么一说,她的小命是暂时保住了。
皆大欢喜。
两人如胶似漆了几日,在别院里成双成对地出入,谁也离不开谁。直到祭祀大典将至,纪伯宰才不得不进内院开始忙碌。
明意懒洋洋地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吃着山北刚运过来的枇杷,翻看着府里的账本。
“后院支出怎么这么多?”她纳闷地问荀嬷嬷,“买地啦?”
荀嬷嬷摇头:“是那位侍酒,一直头疼脑热地要养身子,买了不少珍品血参。”
那东西吃多了上火,她当饭呢?
摇摇头,明意倒没打算管,毕竟因着她的洁癖,人家已经很久没瞧见纪伯宰了,男人和钱总得有一样,可以理解。
谁料,她不管人,人倒是自己过来了。
“瞧着今日的血参不错,我给姐姐拿过来些。”天音进门就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语气有些古怪,“还请姐姐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