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戟忽悠她：“你画一半留一半，拿回去让邱律给你画完。”
“你说老师吗？”
“拿回去考考他，”萧戟讲，“看看他的水平怎么样。”
凌萌仔细回忆了一下，在记忆里，她只记得邱律一直在教她技巧和理论知识，虽然经常提笔了，但关于画作的话，她确实没有亲眼看见邱律画完一张完整的画。
“有道理。”
萧戟见亲妹妹答应了，原本想等着她赶紧收拾好就走了，但凌萌的动作很慢。
实在太慢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慢慢吞吞，而且仿佛分类的能力显然不怎么样，就她的那些画笔颜料，她磨蹭得萧戟都看着着急。
于是，萧戟走过去替她收拾整理。
凌萌似乎很惊讶：“你还会整理东西呢？”
“我看起来像是不会的吗？”萧戟说。
只是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萧戟又委婉的告诉她：“这一块你姐姐就很厉害，你以后和她好好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