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村医这里出来,迎面正好撞上闻讯追来的宁予。宁予用眼神把甘澜穿透几个来回。
甘澜连忙辩解:“我陪姐姐去打水,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晕了。幸好我昏迷的不深,一到这就醒了。”——我是主动来刺探敌情,没有中招!
“怎么这么不小心?回去再说。”——回去你就要挨骂了。
“宁予,我走不稳,你背我吧。”——哼!那我先占点便宜再说。
两人回到住处,甘澜将自己“晕厥”后的见闻说给宁予一听,宁予便更加疑惑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寻常那些拐卖人口的、投毒制造吸毒者的、买卖器官的都应该一并消失了才对,那这伙儿人想方设法要给他们注射的奇怪针剂究竟是什么?
两人商议的结果是,当务之急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支开身边的监视者,回到车里弄几把枪最要紧。
外面的人却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商量的这些事,两位房东在隔壁屋子观察了许久,忽然听见甘澜嚎啕一声跑出门去,接着宁予也气鼓鼓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抱着臂膀挡住两人追出去的路线。
“大兄弟,你女朋友怎么了?”
“被我骂哭了。”宁予装出一副怒冲冲的样子:“她做什么都毛手毛脚的,既然知道那井有状况,为什么还不小心呢?我才说了两句她就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