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淡淡的,跟平常的别无二致,似乎只是在询问一件事不关己的事,象征性地问过之后就会抛在脑后的那种。
咦,他怎么和我想的反应不一样?
简直冷静得过头。
听到陈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满不在乎的话,晓情学姐显然大吃一惊,眼镜瞪得像铜铃,比我还惊讶。
我还没说话,她就扯着嗓子对着手机喊:“这有什么区别啊?!”
颇有声泪控诉的味道。
说完她还自以为小声地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看你看,他还真舍得让你亲别人!亲额头他竟然勉强同意了!怎么一点儿占有欲都没有的啊啊啊!”
无奈她太过激动,声音压低了几乎相当于没压,不仅我这个当事人感觉耳膜隐隐发疼,在场其他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括手机那边的陈序。
晓情学姐过度发挥的话在我这里是与我同仇敌忾,但在陈序的耳朵里,肯定变成了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