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太舒服,小光,你跟陈姐去吧,我不去了。”
那栋姥爷姥姥留下的房子,渐渐成了母亲的蜗牛壳。
陈姐也不在家,夏有光自己拿钥匙开了门,领陆有湖和彭瑟进去坐,打了电话,问她们在哪。
电话那头,陈姐支支吾吾,过来一会,才说:“市人民医院。”
母亲身体不好这事,夏有光早已习惯,在她的记忆中,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头痛病犯得厉害,还有风湿,一年要进进出出医院几趟。但这次,她隐约觉得不太对劲,第六感一向准确。
“先别胡思乱想,去医院看看情况。”陆有湖见她担忧,向彭瑟借了车载她过去。
他们到了医院,陈姐在外头等着:“小光,你怎么回来不提前说一声。”
夏有光往里走:“陈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什么情况。”
她更加确定,上次回来,户口本是母亲从她的包里拿出来的。
陈姐跟在后面,一脸为难,知道拦也拦不住,索性说了:“你妈不让我说,你上次回来时确诊没多久,现在是第二期的化疗……你知道你妈的脾气,她让我瞒着你,我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