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柔还是眼里噙着泪水道:“当年刚和夫君成婚不久,娘家的兄弟出门行商,被人骗光了本钱返不了乡了,还倒欠别人的银钱,人被抵押在那里,只得让人带信回娘家让去赎人。”
“我娘家就兄弟一个男丁,父亲母亲急得不行,带信给我们,夫君知道后,当即拿了银钱出了门。”
霍水儿心里叹了口气,童若诚在乡下长大,他的养父母是老实巴交的普通人,给童若诚说的亲也当然是柴门对柴门,板门对板门了。
秀柔娘家多半也是老实人家,而且兄弟做生意的钱多半还是童家给的聘礼吧,这只是霍水儿的猜测,也不好细问。
便问道:“然后呢?”
秀柔道:“接下来,秀柔就是如跌入了地狱一般,夫君刚走没几天,那天公婆和小叔都不在家,村里恶霸骑马从家门口过,我正在院里晾衣服,正好被那恶霸撞见,就,就把我给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