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下一刻屋里就会飘散着肉味,给穗安双筷子就可以吃席。
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珠,穗安把水递给他,“如果觉得疼,可以喊出来。”
“没事,我能忍得住。”
穗安微笑着点头,“霍督军英雄了得。”
霍櫂皱了皱眉,怎么觉得她在嘲讽他?
刚想要说话,更剧烈的一波疼痛袭来,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身躯也蜷缩起来。
穗安静静看了会儿,又往窗户那儿看。
凄风苦雨,小雀儿没有躲雨的地方,就跳到了窗台上,紧紧缩起来,一点点,可怜巴巴。
她收回目光,拿了条被子给霍櫂盖上。
最后,他疼晕了过去。
穗安在床边站了会儿,勾勾唇,走了出去。
钱柜一直守在外面,看到穗安出来还有些意外。
“您怎么出来了?”
“他睡了,难道我还要在一边打地铺守着?我可不是你家的通房丫头。”
钱柜闹了个大红脸,“夫人,没有。”
穗安没明白过来,“什么没有?”
“没有通房也没有妾室,这几年,督军都是一个人,他过得很苦。”
穗安笑眯眯的看着钱柜,觉得他变坏了。
竟然是霍櫂撒这样的谎。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过得苦不苦跟我有什么关系?钱副官,好好照顾他,我去睡了。”
钱柜看着穗安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他觉得,霍櫂这条追妻路荆棘丛生,甚至……可能铩羽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