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为阎埠贵的英明决定感到钦佩,现在看到住户们围了过来,他才意识到阎埠贵的段位远远不如王卫东。
只是这会阎埠贵正躲在家里写礼单,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麻烦就大了。
阎解成只能一边尽力拖延时间,一边给阎解旷使眼色。
阎解旷飞奔进了屋内。
阎埠贵放下毛笔,瞪他一眼:“慌里慌张的,成什么样子了!我是怎么教育你的,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明天再把我给你布置的古诗文抄写两遍。”
“爹,一大爷和许大茂带着人来了,他们说要在咱家开大会。”阎解旷气喘吁吁。
“啊!糟糕,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口口声声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阎埠贵,此时成了热锅的蚂蚁,在屋内转来转去。
“爹,你快躺到床上啊!”阎解成透过玻璃窗,见乌泱泱的人影越来越近,不得不出言提醒。
“对对对,装病....”
阎埠贵这才醒悟过来,慌忙往里屋跑去,他手头动作过大,把桌上的墨水瓶带倒了。
乌黑的墨子洒了一地,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墨水得五分钱一瓶呢!
阎解成见阎埠贵想去收拾墨水瓶,急得直跺脚:“爹,你快装病啊,来不及了。”
阎埠贵依依不舍的看着逐渐浸入青砖地面的墨汁,咬了咬牙,转身进到屋里,扯起被子蒙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