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肝疼,一口气差点没下去。
偷这个字,赤.裸裸在羞辱她。
江稚脸色惨白,咬着牙回应道:“没有。”
她没有偷过江岁宁的任何东西。
江岁宁才是那个小偷。
江稚想她还是做不到像江岁宁那么无耻,倒打一耙,混淆是非。
她怯懦,她胆小,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被江岁宁践踏陷害。
江稚唇瓣抿得很白,“我没有偷过她的东西。”
沈律言若有所思望着她苍白的小脸,不紧不慢开了腔:“那个独眼怪是怎么回事?”
江稚眼睛里冒出了红血丝,她一生气就容易泪失禁,特别的不争气,她有气无力的说:“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随便吧。
明知道沈律言不会相信,她也不在乎了。
“你确定吗?江稚。”沈律言的语气冷了冷,看着她的目光也很冷。
江稚抬头看他,眼睛里血丝浓重,她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问他:“沈律言,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