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跟他打招呼,便朝着他手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顶两门四窗的军用帐篷,汉森就在里面!
我的心乱得一塌糊涂,掀开门帘的瞬间,我只想到他的头部被划伤,肺部呛水,情况不好也许会死。
“汉森!”我的声音有些变形,颤抖地压抑着哭腔。
他正半躺在行军床的靠垫上背对着我打电话,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用深邃的目光望向我。瞬间,我忍不住泪眼婆娑上前去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不会有事的,我在这儿。”
“咳咳。”他有片刻的怔忪,手机滑到了床上,“我……没事。”
“是的,我知道。”我有些语无伦次,“你上次拖我下水,这一次当还我了。”
“嗬……还记仇。”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笑。
“记仇,对。”我顾不上体味他言语中的意思,只感觉他在我的拥抱中呼吸温润,“所以你不许有事!”
“好。”他的声音有些哑,双手放在我的手腕上,埋头说了句,“勒得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