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却想着,除了客栈,还有没有其他可以便宜些落脚的地方。
次日,许靖宇早早的便去了江府,等了一会儿之后,便看到了正准备上朝的江老。
江老一声朝服,原本精神奕奕的,但抬眼见到轿子跟前站着的许靖宇之后,脸瞬间垮了下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问道。
许靖宇清冷的作揖,浑身一股圣人孤傲气息:
“上次因为误会,小生负气而走,因此没有拜访岳父大人,实在是小生的过错。”
“所以小生今日来,是专程来负荆请罪的,还望岳父大人消气。”
江老嘴角一抽,他居然还敢上门舔着脸说误会,委实是他小看他了。
这许靖宇看起来一副书生意气的模样,但做起事来却比街角的流氓还流氓。
当年他怎么就看走眼,觉得他会是个可靠的人?
“误会?”江老理了理袖子,“我觉得这其中没有什么误会。”
“你只管回去等着签和离书便是,不必在这里假惺惺的了。”
“还有,你若当真想负荆请罪,就该学学廉颇光着膀子背上荆棘再说。”
“什么都不做,在我这里空口白牙的说些什么狗屁混账话?”
他是个极惜才的人。
这几天之所以不去找许靖宇说这件事情,就是因为觉得许靖宇也算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