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的。”
苏凉晚看着他们,心里忽然很热血澎湃。
是啊,大家都是华夏儿女,指不定往上多少年还是一个祖宗,而苏凉晚跟他们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医者仁心,她也会不顾一切的救他们。
“好!”
苏凉晚抬手朝着深山里一挥,“出发!”
而这时的崖洞里,西佤哩正费力的用白酒搓着加恩夕的手心,脚心。
旁边也有发高烧的人,但还算有意识,旁边的人也跟西佤哩讨了一些白酒,帮着物理降温。
“刚才……那个姑娘是谁啊?看着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啊?”
有斯格家族的人,好奇的问道。
西佤哩对他们,从来都没有把他们当做阶下囚看待过,在她的心里,他们和加恩夕一样,都是她的亲人。
她把加恩夕翻过来,然后撩开了他的衣服,将白酒倒在掌心,然后用力的搓着他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