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傲慢的目光瞪着他。“不管谁死了,我都会难过,更何况他是个年轻有为的人。”
“既然他是你的丈夫,你的难过难道不会更多一点吗?”
“他是被指派给我的。好吧,我们的确按时见面,不过……不过……”接下来她说得很快,“不过,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么我们并没有子女,因为我们尚未领到配额。我不懂,这些事和我现在难不难过有什么关系?”
也许完全没有关系,贝莱心想。这取决于社会习俗,而他对这方面并不熟悉。
于是他改变话题:“据我所知,你对这桩谋杀案有第一手的资料。”
她似乎突然绷紧了神经。“是我……是我发现的尸体。我这么说对不对?”
“所以说,你并未真正目击凶案的过程?”
“喔,没有。”她压低了声音。
“好吧,请把当天的经过告诉我。你可以慢慢说,尽量用你自己的词汇。”他靠向椅背,准备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