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我只能依据那些要紧的事物背景来定义我自己。但是,排除历史、自然、社会、团结要求,排除发现自我之外的每件东西,就会消灭一切要紧事物的候选者。仅当我存在于这样一个世界里,在其中,由历史、自然的要求、我的人类同伴的需求、公民职责、上帝的号召或其他这类东西来确定有决定性关系的事务,我才能为自己定义一个非琐碎的同一性。本真性不是超越自我之外的要求的敌人;它以这些要求为条件。
但是,如此的话,人们就可以对那些深陷于本真性文化的更琐碎形式中的人们提出质疑。理性并不是无能为力的。当然,至此我们还没有怎么深入;仅仅是表明了某些自我超越的事务是不能撇开的[上述问题(b)]。我们还没有论证任一特别的事务都必须得到严肃的对待。到目前为止,我的论证只是一个轮廓,我希望在下面的章节中将这个论证展开(一点)。但现在我想转到另一个问题(a),即在一个否认我们与他人的纽带的满足方式中,是否有自挖墙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