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呦,没想到秦月夕还有坐牢子的一天呢!真是想不到啊!”
“是啊,谁能想到,这么大的身价,开了这么多分店,居然有一天行为不端要坐牢了。”
“可别乱说啊,这不过是暂时收监,总不能一直让人跪在衙门里,或者事情还没审完就把人放走吧,那到时候秦月夕真要是跑了不见了,县令大人不得担责任吗?等证据到了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还真等证据到啊,我看刚才秦月夕说的那些话,不过都是她在拖延时间。那些小商小贩们都都被她挤兑的饿死了,真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吗?”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的都议论起来。
站在犄角的白诩一直躲在角落里,和管家从始至终都没有参加过一次讨论。
这种事情,本就与他暗中有关系。
虽然他没有直接帮高准做些什么,但那些封口费的银子,以及帮着高健找到陈万祥,给高健牵线搭桥这种事情,可都是他暗中帮忙的。
正因为和他有关系,他更要做出一副事不关己,撇清关系的样子,越不开口议论,越是安全。免得后面秦月夕忽然攀咬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