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正巧幕僚过来回话,问道:“殿下,有关陆若晴昨晚彻夜不归的流言,已经让人安排好,随时可以开始了。”
“还开始个屁!”桓王气得骂了脏话。
之前陆若晴只是御前女官,他可以污蔑她水性杨花,勾引他,让她没法跟萧少铉交待,更嫁不了别人。
现在陆若晴是镇北王妃,他再说和陆若晴有染,那就是勾引弟媳了!
陆若晴好不了,他也一样好不了!
而且,陆若晴已经成了萧少铉之妻,再针对陆若晴,萧少铉就可以光明正大找他的麻烦,真刀真剑都有可能的。
他什么也不能对陆若晴做了。
不仅如此,还要把流言蜚语严密封锁,否则就是自找麻烦。
幕僚不明所以,怯怯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计划让茶楼酒馆传出流言,供京城百姓们议论吗?怎么又要反悔……”
“闭嘴!”桓王只觉得心血剧烈翻,怒不可遏道:“刚才宫中传来圣旨,陆若晴现在已经是镇北王妃了!你想让本王落得调戏弟媳的恶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