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真恶心。”宋歌韵丝毫不加掩饰地说道。
室内寂静了几秒钟。
陆见淮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这话是朝着宋歌韵说的。
把人叫到外面之后,他把白天所有的猜想都一并说了出来,并且要面前这个女人解释她虎口处的烫伤是怎么来的。
下颌线条绷紧着,没有一丝温度。
“那女的背部有纹身,纹了一张男人的脸,她不能拍那场露背的戏份所以自己把硫酸瓶架在架子上,然后把背放在下面。”
宋歌韵没什么情绪起伏地回答着:“我看见了,去扶起那瓶硫酸的时候,手上就被烫伤了。”
这番说辞,放在悬疑谋杀电影里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一些。
见面前这个男人皱眉,宋歌韵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无所谓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如果你想我来提供证据,那不关我的事。”
半晌之后,陆见淮敛起了眸光。
他往休息室里走,想把书杬接出来时,身后的女人忽然笑了一声,冒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你小子,真挺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