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头:“走。”
上官雁收了针,翻翻那人眼皮,跟徐凌庚说:“师兄有那个药吗?给他一颗补补气。”
徐凌庚瞪她一眼:“没有。”
上官雁:“我有。”
徐凌庚:“你当这是阿狗阿猫?皇上的近卫随侍也是你想给药就给药的?”
上官雁怒:“刚才你还让我扎他呢。”
信使垂死挣扎:“两位恩人不要吵。”
徐凌庚起身,将他扶上马背,自己一翻身也上去了。
上官雁便牵着信使的那匹马,上了自己的马,一行人一路果然没有再停下休息过。
这种连夜狂奔,对马的考验才大,等进了京后,有了新的接应的人,换马的时候上官雁真心疼的不行了,马身上的汗水直接跟下雨一样。
直到看见皇帝一行进了宫,上官雁才算重获自由,牵着自己的那匹马回家去。
此时她也不能说不着急了,就是没有先前那么拼命,因为奔波而躁动如沸腾的血液也逐渐冷却,只有身上的汗水诉说着这一路的辛苦。
路上想着到家后还不能提起遇到皇上的事,只说在那边多玩了几天,怪自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