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丝喘息了一会儿,接着又说:“等你出门后,我才开始读那封信。说实话,我觉得很内疚,是我误会了你。杰里,我不知道约翰太太的先生去世了,约翰太太可是个好人,待人也非常和气,因为我接待过她几次,我记得她。对咱们的老顾客,你也真是体贴周到,还给她写了一封慰问信,我以为你忘了把它寄出去,于是我在电话簿上找到他们家的地址,将信装在信封里,贴足邮票,帮你寄出去了。本来我想和你说哦,可是又怕你生气,说我乱翻你抽屉……”路易丝嗫嚅着说。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杰里死死地盯着路易丝,大口地喘着气,倒退过去拿起话筒。
“喂?”他酝酿了半天才说出话。
“是你吗,杰里先生?”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是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软弱无力。
“今天早晨我收到一封信,是你两天前寄出的信。”冰冷的声音停住了,然后尖叫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会成为寡妇的?!”
杰里手握话筒,愣在那里,心里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路易丝用哀求的眼神凝视着他,但是,在他绝望的愤怒中,她变得模糊了。
雇工
法庭上,一个男人坐在证人席上,只见他身材高大,被岁月刻下道道皱纹的那张脸上,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啊,先生,可怕,真的非常可怕!我一生中都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情形。”他一边用力地拧着宽边帽檐,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