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婉达说,“你想他正要说什么?”
“我没有概念,亲爱的。但有件事我能确定,那就是你父亲能照顾他自己。我真同情那些接近你爸的叛军,他们将正中一记角力踢腿!来吧,我们继续讨论那条方程式,几小时后,我们再来查询桃源七号。”
“司令,你对那艘飞船的下落毫无概念吗?”哈里·谢顿又在进行跨银河的通话,但这回对象是驻守安纳克里昂的皇家舰队司令。在这次通讯中,谢顿使用的是显像屏幕,它的逼真度比全息屏幕差得多,但操作也简单得多。
“我告诉您,教授,我们并没有那艘飞船请求进入安纳克里昂大气层的记录。当然,我们和圣塔尼的通讯已经中断好几小时,而一周以来,通讯始终时好时坏。有可能那艘飞船试图以圣塔尼频道和我们联络,结果无法接通,但我不太相信这种事。
“更可能的情况,是桃源七号改变了目的地。说不定是伏锐格,或是萨瑞普。您试过那两个世界吗,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