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浪盯着破碎的桌子道:“这烟华派果真厉害的紧,不仅弟子无能,连长者也是如此风范,我燕山派不才,只知道仪礼,知道人与狗的分别,与烟华派比我燕山派身份可就高大的多了”。
刘志超走上前来,指着萧平浪道:“萧平浪,睁开你的狗眼,这可是我师叔封一寒”。
萧平浪故作惊恐色道:“晚辈不知是封前辈驾到,该死该死”。
“嗯”,封一寒的脸色略微好转,眉头也舒缓下去。
“不知前辈便是十多年前江湖人称“淫手”的封一寒,不知今日到这青楼来,是否再发挥你淫手的威力”,萧平浪笑道。
封一寒气得脸色胀红,紧咬着下鄂,两腮也似桃子般肿大起来。
“小杂毛,是你自己找死,谁都帮不了你”。
萧平浪道:“我萧平浪谁都不怕,可唯独只怕三件事”。
“其一,怕无骨气,其二,怕无忠义,其三,怕乌龟王八蛋,所以呢,晚辈很怕前辈,还望前辈放晚辈一马”。
封一寒冷哼道:“虚无空教的弟子果然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