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说着,又嗔怪地看了春琴一眼。
春琴就道:“干娘,这些我如何不懂!只是,墨染那看我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睛,这些话我都不敢说呀!真正,我还未靠近呢,他那头就一阵风似地走了!我是想说,也没有机会呀!”春琴说得可怜兮兮的。
洪氏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头就想笑,因对春琴道:“哎,我的儿!见你说得这样可怜!我都不忍心再逼迫你了!不过,眼下咱们心里的两根刺已经除了!现下是真的没什么好担忧的了!你不如就先歇息,等墨染心软了,再来找你了,你再筹谋以后!真正我还就不信了!他一个正常的大男人,如何就能熬得住不碰女人!他若能熬一个月两个月的,我就佩服他!”洪氏将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春琴听了,就道:“可是干娘,你别忘了,墨染纵然不在府里,也可去抬头找女人呀!这海陵城内的私娼和那些花街柳巷的,可也不少!他若要出去泻火,以他这样的身价,无论去了哪里,那些个女人见了他,可都像苍蝇盯了鸡蛋一样,不肯将他放过呢!”
洪氏就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但墨染根本不是那样放荡轻浮的人!他若果真是那样的人,待你就也不这样了!”
春琴听了,想了一想,也就低了头不说话儿了。
洪氏就道:“你呀,总是对自己不自信。我看你对墨染可是一点也不了解。若了解的话,真正也就不会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