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祖母,你们看,这丫鬟自己都说不清楚,照我看来,冬儿的死,许跟她也脱不了干系。”伍月不忘添油加醋,继续刺激喜儿。
喜儿目露凶光,狠狠地瞪了过去:“冬儿的死跟我无关,大小姐,请你小心说话。”
伍月装作被她吓到的样子,忙不迭退了一步,而后伸出手指来,颤颤地指着她:“你们瞧瞧,这不是恼羞成怒了吗?”
赵淑巧只觉心口一阵腥甜涌上喉间,她强忍下翻涌的血气,开了口道:“喜儿和冬儿都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我是信得过的,再说了,喜儿根本也没有害死冬儿的理由,更没有害我的理由,她是我的大丫鬟,若是我出了事,她能有好下场吗?”
伍月不予置否地出了声:“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法子自证清白呀。”
伍重霖和尹氏更是不明所以,此刻都觉得乱糟糟的头疼得紧,一个丫鬟的死却闹得这样复杂,实在意想不到。
而这耳坠子原本是很重要的物证,然而现在却说不清楚是林嬷嬷的还是喜儿的。
算起来,赵淑巧说不出那耳坠子的特别之处,也只是说自己曾经见过这样款式的耳坠子在林嬷嬷身上出现过,可伍月却不止能说出这耳坠子的特别之处,还能说出是什么时候打赏给喜儿的,各种说辞无懈可击,撇开其他的不谈,表面上看来,喜儿的嫌疑比林嬷嬷要大,可正如赵淑巧所说,她没有害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