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靳总!”
电话挂断。
这些天一来,他算准了时间,在她服下安眠药睡下之后,来到她的房间,睡在她的身边,待清晨时分,再悄悄离开。
对于这些,慕凝安全然不知情。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吃安眠药,全然是病了,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如果她知道,他此刻就在她身边,而她就倚在他的怀里,她会不会又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一定会的!靳寒唇角微挑,见惯了这个女人生气时的样子,偏偏习惯了,竟然会觉得与那些阿谀谄媚的女人相比,反倒是她,是那么与众不同。
沙宝阳说的对,他的心里有一个魔障。
十六岁那一年的暴雨夜以后,他不敢一个人睡,不敢亲近女人,所以他为自己暗示了一个讨厌女人的托词,也给别人营造了一个他身边女人不断地假象。
可是现在,靳寒知道,慕凝安是她的药,治病的药。
“你不能有事。”男人低沉的声音。
他的唇落在慕凝安布满热浪的额尖。
半个小时后,林医生冒夜赶了过来,一番检查,总算是无恙,离开前为她打了一剂退烧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