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老天哪,你这是什么逻辑呀?”桂卿的牛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就和对方当场较起真来,尽管他也不想当什么所谓的正人君子,保证这辈子不去想别的,他现在只为争这个理,“咱仔细地分析分析这个事啊。你希望自己的女人恪守妇道,老实本分,这辈子光跟你一个烂人混,但是你又满脑子想的又是多玩几个别的女人。那我问问你,你玩的女人都是谁的女人?难道这些被你玩的女人就没有自己的男人吗?难道她们的男人就希望她们被别人玩吗?”
“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你想说的是这个,对吧?”忠良冷笑道,一副早就看破伪红尘的样子。
桂卿闻听此言,感觉非常意外。
“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你讲的道理我也都懂,”忠良肉头肉脑地拖着长腔强调道,大有“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的气势和派头,只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典故罢了,“但是,我就是这个逻辑,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尿性,明白吗?”
“我能不明白吗?”桂卿拽道。
“凡事就只能是我占便宜,不能是我吃亏,我管他老爷个的别人是怎么想的!”忠良极为狂妄地放言道,语气霸道和豪迈得要命,显然是对自己的这套理论很有信心,“我总不能缺心眼子硬充老好人,去当那个垃圾筐,专门娶别人玩剩下的女人吧?那与其这样,还不如把我玩剩下的女人留给别人娶呢,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