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点头称是:“他们不但是亲戚,还很亲。”
“怎么个亲法?”
“亲兄妹。”
沈方鹤想到了陈芙蓉说过她有个哥哥,她说她的哥哥曾接替了她父亲的赌坊,可在与吕瘸子的对赌中输掉了整个赌坊,包括他爹藏在床下的麒麟双尊。
后来他们一家人就搬回了河东,再后来陈芙蓉就一个人又回到了上山童。
她那哥哥这些年去了哪里?陈双若是她那哥哥,这兄妹二人必是为麒麟双尊而来。
可又是谁告诉的他们麒麟双尊在黄梁陈的,他们经营赌坊又在杂货店里赔钱给别人是何用意?
“背后有人!”
李东平这句话说到了沈方鹤的心坎上了,沈方鹤也觉得单凭陈氏兄妹是没那么大手笔的,陈双自接替月半赌坊算来怕是已有半月之多,保守一点算来赔出去的银子也有十几、二十万两了,这数目可不是一般家户能承受得了的。
“令牌是怎么回事?”
李东平问到了令牌,沈方鹤从腰间把令牌掏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一块黝黑的木头,雕成了一个孩童巴掌大小的木牌,上面刻有字,可字迹弯弯曲曲的像蚯蚓一般一个字也不认识。
倒是木头看着顺眼一点,摩挲得锃光瓦亮的,凑近鼻端细闻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
“就是它,反是去杂货店领银子都要有这个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