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燕絮心“咯噔”一跳,有一种秘密被乔悦看穿的感觉。
因为母亲跟婶娘的质疑,大师单独告诉了她一个对付乔悦的方法。
只是那个方法,她感觉心里毛毛的,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做。
毕竟是害人性命的事,虽然能神不知鬼不觉,躲过法律的制裁,但她心里的坎过不去。
容燕絮心虚,不敢再看乔悦,以去丟龟背竹飞快冲出了家门。
乔悦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扯了下嘴角,容燕絮还有救,不过基于她对她的恶劣态度,就不给她转运符了,让她再遭几天罪吧。
容家人拿着乔悦发的锦囊,看着那粗糙的做工心情十分复杂,他们很想问一句乔悦是不是闹着玩的。
可看她模样认真,给人一种莫名的信服感,便都默默握着符不说话。
“大家把符揣兜里或挂床头都行。”乔悦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大家不用太担心焦虑,相信我所有问题都能解决的,咱们家一定能顺利渡过难关更上一层楼。”
容家人没她这么乐观,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只能尴尬地笑。
过了片刻,容燕絮回来了,进来她就昂着下巴说:“龟背竹我已经扔了,你记住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