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祭司摇摇头,转眼,手下便一个一个提桶进门,将屏风后头的沐浴池子填满了。
“身上粘腻得厉害,走吧,且去沐浴,再行休憩。”
说完,祭司朝着白辅堂伸出手,挑眉等着对方上前,白辅堂自然也不傻,扶着床榻起身,他一把勾住祭司的腰,两人就这么走到了屏风后头。
房门被手下懂事地带上,白辅堂在水中悄悄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隐在氤氲地水汽中开口:
“予修,你答应我的事,可千万别忘了。”
祭司用修长的指腹,轻轻点了些水来嬉闹,闻言手上的动作一僵,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殆尽。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般煞风景的话来么?”
祭司的声音有些沉,适才的旖旎,他分明还想在浴池中再来一次的。
可听了白辅堂的话,他此刻什么心思也没了,相反,心底还生出了一股子怒气。
从鼻腔里冷哼出声,被白辅堂唤作予修的男人挥了挥手,前头的屏风一下子便碎成了两半,惊得后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告诉我,你这么些年,同我只是逢场作戏,是么?”
白辅堂微顿,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收紧,脸上却刻意堆着笑容,勉强道:
“没有,我是真心的。”
“呵,真心?”予修笑了,“你装聋作哑也便罢了,如今为了替心爱的女人报仇,你竟愿意对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