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着摇摇头。
三人开始一起练球。
不一会,来了三个人,二十上下的样子,除了一个瘦高之外,另两个皆五大三粗。他们都留着雷子头,一个头皮右侧刻意推了个Z形图案,面皮皆黝黑,目露凶光,手臂上都有奇怪的骇人的纹身。路上碰到,你肯定会敬而远之。他们大声跟老虎打着招呼,言语中充满了戏谑。
“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最矮却最壮的一个对秦朗开着挑衅的玩笑,“细皮嫩肉的,不怎么样啊!”
“冇听说人不可貌相?他是我们学校三人篮球赛的冠军咧!”老虎用彪悍的武汉话回敬道。
“你们学校的冠军顶个屁用?都是闹眼子的队伍!”(闹眼子:武汉话,哄人、胡闹等意思)
“等下打完了,会让你们服撮的!”(服撮:武汉话,服气。)
几个人骂骂笑笑,显然彼此很熟悉,没什么恶意。
“老规矩,三局两胜,一局五个球!”练了十几分钟之后,对方发话。
一开球,秦朗才发现,这三人绝非学校篮球赛的对手可比,力量足不说,球技也不赖。和他们打起来,比较吃力。不过,打了一会儿,秦朗也发现了对方的问题所在,那就是没什么配合意识,基本上各自为阵,每个人都想成为最后一投者。他知道老虎和纪管祥有强烈的攻击欲望,于是细心观察他们的跑位,然后穿针引线给他们传出好球。同时,不遗余力地冲抢篮板。这样打顺之后,双方的实力就势均力敌了。第一局,对方5比4险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