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清楚你我关系,见着你,怎么还与你攀谈上了?不该假作不识,绕着你走吗?”
蒋神医来时,不放心他药箧里的东西,须要它们时时刻刻待在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故而,直接将药箧斜背在了肩上,至此刻仍未放下。
降香早就吃完了口中的酥馔。
她眼见着那药箧不小,背起来应当很沉,便撺掇还跪在地上的缬草,让他起身,去帮蒋神医卸下药箧,整理好放在一旁。
这样做,既能帮上蒋神医的忙,也能借机让缬草起身,不总是跪着。
谢承思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动静。
他横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快起来呀。”降香见他不出言反驳,劝缬草时,更有了底气。她认为,殿下的沉默,就是默许。
缬草见她坚持,估摸着殿下不会罚他,便试探地站了起来。
直到他弯着腰,战战兢兢地将蒋神医的东西安顿好,谢承思都没有出声。
降香出手,果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