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她惶惶而逃,不由淡淡一笑,陡的却又将脸孔一沉,脸色刹时阴森起来:“席尚仪,哀家宠归宠你,但有些话倒是问清楚你。昨儿个夜里皇上怎的就在你那里遇了刺,而且还把大总管给搭上了。这事,哀家当要追究到底。”
听到这话,好几个女子顿时脸色一沉,十分不好地向夜飞雪看来,若是目光能杀人,只怕此时此刻,夜飞雪的身上早已千疮百孔,饶是如此,她也被她们看得心惊肉跳,恨不能立时找个地方躲起来。
承哲见她面露惧色,不由眉心微跳,长叹道:“母后,这件事是钟家的余逆所为,好在当时朕的身边还有个忠心耿耿的翼安王,仲父将大内侍卫们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遇到了绝顶高手,还不是不管用。”
太后瞄了夜飞雪一眼,脸色愈发阴黯,声音也低沉了不少:“是吗?哀家倒是好奇得紧,听闻昨儿个死的那个所谓的杀手太监可是宫中的老人,是个手无束鸡之力的之人,又怎么会成了绝顶高手?”
“是呀,朕也没想到,他竟隐藏的那么好。幸好有翼安王和花晨拼死护驾呢。”承哲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问,深邃黑眸中看不见任何情绪。
“是吗……”太后拖长了声好了,眼光复杂地看了夜飞雪一眼:“既然如此,此事就算了。翼安王此人对我吴越国忠心耿耿,若不是有他和蓝爱卿联手勤王,咱们娘儿俩也就没有今天,所以,皇帝呀,你要好好对待这两位忠臣,怎么哀家听闻说,你封的尚仪在早朝时跟翼安王有了点口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