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个动作,好月一双眼眸深了深,最后又驾着马走至了马车前面。
待出了陈门,安邦便跳下了马车来,骑上了雁风。
他坐在好月的身后笑的极为畅快,“这马傲气的不行,如今不还是坐我身下了,哈哈!”
“有这般得意?”好月也不禁觉得好笑,安邦在学堂这些日子,性子可是越来越开朗了,“你若是爱骑它,我便送你骑些日子!”
“可别!”闻言,安邦顿时便焉了,“这马儿太倔了,也不知二姐你是如何收服它的,你没在上头,我骑着他都摔了几道!”
骑马是背着好月骑得,这些她都不知晓,如今伤口好了,他这才敢说这事儿。
安邦说着,将袖子拉高了一些,“你瞧,这就是骑它给摔得!”
那手肘上有一个大疤,因长了新肉的干系,疤上显得十分白嫩。
这伤口约莫着有两寸,好月眉头一簇,“你这是何时摔得?我为何不知晓?”
此时伤口早就好了,安邦便笑道:“过年那段时日,你那日没骑马,我瞧着它性子高傲,便也想骑骑,奈何它还真是个倔的,我连上都上不去……这伤口我当时也没敢跟你们说,就自个儿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