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闷声说:“我们就要移民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她满不在乎地擦了擦嘴,说,“那又如何呢?不是还有几个月吗?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明天他继续不理你。”我打击她。
“不好意思,让你嘲笑。”她居然笑。
“你为什么要去捏米砾的脸?”我问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我:“就是他当时一笑,我觉得和你爹特别像,所以……”
“你爱米诺凡啥?”我把自己搞得像新华社记者。
“你爱一个人的话非要问自己为了啥么?”她反问我。
我发现眼前的角色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肤浅,我对她越来越好奇,所以就算她不肯回答,我也控制不了继续问下去的欲望。
“你多大了?”我问。
“怎么相亲还要过女儿这关么?”看来她真是吃饱了,比刚才伶牙俐齿多了。
为了打败她,我只能使出下等招数:“想我帮你就回答我,不然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