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些皮毛,亲爱的弗林特先生。”她的笑容里没有一丝调笑,“我只是担心警方喜欢简单的答案。”
雅各布喉咙发干,声音嘶哑:“你忘了些什么。”
她抱起双臂,靠近椅子背:“那么,给我些惊喜吧。”
“我问心无愧。”他伸出大拇指,朝特鲁曼指了指,“我们这位朋友杀了麦卡林登。他救了我一命,我才没被杀,没错,但是他后来把我打晕了,然后痛下杀手。”
雷切尔摇摇头:“诽谤,弗林特先生。我建议你走出这间屋子后不要再继续这种无端的指控。特鲁曼整晚都在这儿,我能做证。我们俩一直在玩比齐克牌。”
“那么又是谁开了你的牛鼻子莫里斯呢?”
“牛鼻子莫里斯?”她状似无辜地挠挠头,“天哪,我这辈子都没坐过那种车,”她说,“我的车是劳斯莱斯幻影,你还记得吧?”
他双手捂脸,大脑飞速地运转。
“我猜那辆莫里斯是他偷的?”
“在伦敦,汽车失窃是常有的事。幸运的是,失而复得时通常没造成任何损坏。有时候,车主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车已经被人开走一个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