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庆丰把狗送进车内,他关上车门侧身对温凉说:“你说的方法,似乎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责任。”
温凉听了傅庆丰说的最后一段话,温凉心里竟有些动摇,她问傅庆丰:“傅御风的责任在他选择戏曲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不能更改了吗?”
傅庆丰没有说话,他对温凉笑着摇摇头,坐着车离开。
要不要把今天和傅庆丰的谈话告诉傅御风呢?傅御风不是不负责任的人,现在去和他说责任,他会不会认为我以为他是个不负责的人?
温凉回神接通电话:“可可,你说。”
楚可欣在电话另一端兴奋地告诉温凉:“我搞到四张,今天下午《偏偏喜欢你》话剧首演,最前排的票子,午学小组团队福利,半小时后少年宫大剧场门口见!”
“坐在车上再和妈妈打电话说吧。”温凉转身走向路口:“少年宫大剧场,坐58路车,好像前面有站牌。”
温凉正要过马路,任校长的车停在温凉面前,任校长摇下车窗:“温凉,正好在这里碰见你。”
“任阿姨你找我什么事啊?”温凉莫名忐忑,她经常在老师家长面前心虚,即使她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
温凉猜想,任校长可能是要向自己询问,关于夏岳现状的事情,温凉知道,任校长作为母亲,纵然夏岳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依然还是会对夏岳还是关爱有加。
“你妈妈的电话我打不通,你回家帮我转告她,就说,我朋友想看看她的车。”任校长带给温凉意外的事件:“看你妈妈什么时候有空约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