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看着桌子上这黄澄澄的颗粒,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毅不明白谷雨激动什么,但是,能帮上忙,显然很高兴,说:
“这包种子,是我在西北一个雍州人手中买来的。那个雍州人说是从一个外邦人手中得来的。那个外邦人生了大病,银钱都治了病了,最后回程的路费都成了问题,是那个雍州人好心给了他补了路费,那外邦人就把这包种子给了那个雍州人,说是庄稼。小雨你也知道,雍州都是草地牧场,哪会种什么庄稼么。
那个雍州人找了块地方试着扔了几粒种子,最后,呵呵,估计是没看到收成。我那天去他的牧场买马,正见他要把这包种子喂马。我就花了一两银子给买下来了。丰年说你正想找什么稀有种子,我也怕隔年长不出庄稼来么,就顺便给你带过来了。”
谷雨细细的感知着黄色颗粒的温凉细腻,说:“王大哥,你可是立了一大功啊。你这一包种子,可是比咱们整个谷家都值钱。”
“真、真的?”王毅瞠目结舌。
谷家如今家财上百万,就这一包不过十斤的种子……金疙瘩也没这么值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