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我家三代单传。”
“嗯,这我都听说过了。”毕竟,有关严家的市井正面传说还不少。
“我家中并无纳妾之风,我爷爷和我爹都只娶一妻,本公子时年二十,无不良嗜好,家中无妻妾,也无通房……”
尤优听他娓娓道来,却越听越不对劲。
她忍不住出言打断,“你有没有女人,又有几个女人,与我有何干系?”
严闻天不在意地笑道,“如今是没什么关系,以后有没有关系,谁能说得准?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未雨绸缪。”
尤优眉头跳了跳,“这些事其实你不用说,我……不怎么关心的。”
她再次刷新了对严闻天厚脸皮程度的认知。
转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尤优租的那辆马车跟前。
“需要我抱你下马么?柚子。”严闻天笑得温暖和煦。
“不用了!”
尤优一个激灵从马上连滚带爬下来,再逃命似地跳上自己的马车。
隔着一层厚厚的棉帘子,还能听见严闻天得意的笑声。
尤优独自一人坐在车厢里,马车行进了许久,她的心绪才稍稍平复下来。
她用冰凉的手指捂住耳朵,感觉耳朵上的热度有些灼手。
大概是严闻天此人相貌长的太妖孽祸水,所以她才会这般失态反常!
回到家之后,尤优顾不得想别的,先要处理这些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