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义想到这,话锋一转道:“如今这天下丧乱,人心崩离,中原群雄并起,异域虎视眈眈,如此数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当是英雄志士成功立业之际,愿闻国让之志!”
田豫看着李云义认真的表情,微微一顿,沉思良久,说道:“天下虽大,吾志却小,充其量只是庇护渔阳一方百姓,能安居乐业,不近战乱,至于幽州,田豫虽然有心,却是力有未逮也。何况天下乎?”
“国让过谦了。”李云义笑着摇头。
这段时间的接触,尤其是今晚上的谈话,更让了,李云义认识到了田豫的不凡。
同时,李云义也想了起来,后人评价田豫,多是将他放在刘备一生错过的几大人才之中,故而自己未能一时想起。
以后来刘备的地位,连他错过都觉得可惜的人,焉能小视?
“国让可知定远侯?”李云义眼珠一转,突然问道。,
田豫露出恭敬的神色:“定远侯三十六骑荡平西域,其功在千秋,”
“是啊,高山仰止,望洋兴叹。前人如此彪炳之功,何不使我辈自惭形秽。”李云义感叹了一句,然后突然话锋一转,纵身请道:“以云义看来,国让可继定远侯之志。”
“主公的意思是?”听到李云义的话,田豫一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吾知国让善于治政,然更知国让亦领兵之将才也。如今中原虽乱,却在云义掌控之中,现在云义最为担心的是异族生乱,异族若乱,必在战机,到时候云义分身乏术,只怕出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