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哀求的神色看了阿利别尔特一眼。
“阿利勃,为了上帝,您不要生气……您必须答应一下,您将持什么样的合乎理智的举动。”
“您需要什么?”
“两件东西……尽力设法找到您从我那儿取走的笔记本,哪怕是些残页也好,然后……取您的一滴血作分析。”
阿利勃把右手伸给他,并且厌恶地看着霍尔什颤抖的双手怎么匆忙地在口袋里摸索,取出棉塞、装乙醚的小瓶子和器具。用针轻轻一扎,指头上出现了红色的血滴。
霍尔什把蛇形管贴近手指,开始迅速地把血液吸入小瓶内。
“您要干什么?”
“现在我将知道,您是否会比你母亲活得更久些。感兴趣的是决定致死率的脱氧核糖核酸的结构发生了什么变化……现在是笔记本……”
阿利勃按一下铃,女管家走了进来。
中年妇女点点头,离开了。又剩下他们俩人。在阿利别尔特的脑海中萦绕着一个他害怕提出的,还有一个他想搞清楚的秘密,但他越是深切地注意它的实质,就越是不敢向霍尔什提出来。霍尔什也沉默着,好象已经猜到是什么问题折磨着阿利别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