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您饶了我吧。我每天给您做的饭都是有指定菜谱的,等您观察一段时间真正的没事了您想吃什么都行。”
钟自在悻悻的,哦了一声恹恹的端起了粥。
秦谨晚上过来得挺早的,带了一份弥萝的奶油小面包和两个刚出炉的蛋挞过来。什么也没问钟自在,把东西放下就去换药去了。
不知道他除了手臂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十多分钟才回病房。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动也没动的小面包和蛋挞,没发表任何意见。拿起了遥控器将电视换到财经频道。
“你觉得这样消极抵抗,对我来说有用吗?”他自己冲了一杯茶,看了钟自在一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道。
钟自在没吭声,他眯了眯眼睛,将茶杯搁下,继续道:“我的主意,从来不会轻易改变。”他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的敲着,话语中若有所指。
钟自在抬起头,直视着坐在一旁的人,嘴角勾出讥讽的弧度,耸耸肩,道:“我自然知道我不是秦总的对手,您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