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这些复杂的改造人，他需要讲更多自身的部分掺杂进去，联系也会更强。”
眼下之意是，现在格拉特尼让许多复杂改造人进入到城市中，自身也要承担很大风险，以此判断，死神本次的目的不简单。
讲完这些，张杰觉得那个叫兰斯的改造人也应该醒了，便让韩察非去安全室看一眼。
韩察非离开没多久，张杰的平板上收到了一条讯息。
路平看见张杰只是看了一眼讯息内容，眉头就立刻紧锁，而玛格丽特比他更敏锐捕捉到这一点。
她开口问到：“怎么了？”
“兰斯死了，在安全室里。”
张杰边说边站起身。
“罗斯，你去信息处那申请一下安全室外监控的权限。”
罗斯是玛格丽特的名字。
“路平，你和我去安全室。”
等到张杰和路平来到安全室，韩察非已经把老王叫了过来，他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兰斯被关在安全室里的这件事，只有他们四人和老王知道。
“是你干的么？”
韩察非握着老王的衣领，情绪有些不稳定。
“不，我没有。”
老王则看上去淡定许多。
“察非，冷静一些。”
张杰拍了拍韩察非的肩，后者才慢慢把那个调度员放了下来，然后用手中一张卡打开了安全室的门。
房间里，兰斯的尸体倒在地上，从脸部到胸口到肚子都是弹孔，甚至脸已经被子弹打的难以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