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小跑到屋里驮着一个包裹翻窗跳到隔壁,落地的时候疼得她哇哇直想叫,长安咬牙坚持,腿上的绷带已有丝丝血迹渗透出,长安看了一眼,继续小跑,而今个她家邻居正不巧,不在家。”
长安走到院后,杂草丛生,根根生的挺拔茂盛,她窝在里头,人从外面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长安扯开腿上的绷带,小心地将衣服往上提了提,血肉模糊地触目惊心,已经看不清原本的皮肤长安咬着酒壶盖子丢在一旁,将酒倒在伤口上,疼得她嗷嗷直叫,她慢慢的清洗伤口,腾出一只手去掏药瓶,涂上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这药瓶还是温易上次送的,她手里可没这等好东西。
长安鼻子嗅了嗅,她突然站起弓着身子,“什么味道?”
她抬头向前方望去,这好像是从前面烧起来了。长安暗叫一声,不好:“那不是我任务对象家吗?”
长安走到一半有些吃不准,俩家靠在一起到底是谁家着火也不一定,她寻思着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脚步往前移了移,走到一半她又有些迟疑。
麻蛋,火这么大,她一个瘸子跑过去不是送死吗?思回路转,长安猛地一惊她抱着酒壶撒着脚丫往外走,一瘸一拐的本就不快每一步都像钻心似的,疼得她如走刀尖。长安咬牙往前跑活像逃命一样,不过她这也确实是逃命,大火烧得很旺盛,她就像死心眼一样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