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凌无双猜不透,让顺帝不满的,到底是太子还是平南伯,而平南伯,又为何会将此事专门写奏折呈上来。
“来人。”顺帝一声令下,“传太子入宫。”
顺帝批阅了多份奏折后,太子司马晔才终于来了。
他一进门,刚要向他父皇行礼,就看到了在御案旁奉笔研磨的凌无双,表情一怔,极为吃惊。
“凌无双,你可真是让人好找!”太子当即厉声质问道,“你一连半个月不在太子府,也不在侯府,你倒是说说,你去了哪里?又是去私会了哪个野男人?”
“混账!”凌无双还未开口,顺帝便指着太子一声怒喝,“这等粗鄙之言怎能从太子的口中说出!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朕看你是白读了!”
太子却是满腹委屈,“父皇,事到如今您还袒护她?若是父皇的妃子也半月不知所踪,去私会男子,父皇当怎样想?”
听闻此问,顺帝霎时脸色铁青,十多年前肖贵妃的那桩秘辛一直都是他的耻辱,也正因此,他才一直不待见老三,若不是老三长得同他极为肖像,他都要怀疑老三不是正统的皇嗣,如今老大这般问他,到叫他无法作答。